贺峻霖下了马车后才发现立在自己面前的是一座荒了不知道多少年的破宅子,一旁的树也生得凄凉。而这里就是大夫人口中说的家中祖宅。
(资料图)
元驹被那群恶人赶了下来,身上还拎着贺峻霖的包袱行李。元驹看了一眼自己身后的房子,心中的气愤到了极点,想着等会儿他们就要走了,于是嘴上骂起来,“你们没点良心的!把我家少公子送到这种荒山野地来!你们缺德成这样总有一天要遭报应的!”
为首的人是大夫人的亲信侍女鸣翠,跟了大夫人许多年,如今也是个黄脸婆了,她说起话来粗鄙不堪,这会儿因为听到元驹咒骂自己而激动得唾沫横飞,贺峻霖不禁往后站了站。
鸣翠无非又是在贬低辱骂贺峻霖,说什么这么好的屋子给他住都是便宜他了,一个庶出的贱人能住什么好地方。
元驹气不过,身上背着包袱就要冲上去和她拳头较量一番。贺峻霖拉住他,慢慢摇了摇头。
元驹身子单薄力气小,何况鸣翠身旁还有一个马夫,等会儿要是真的打起来,元驹肯定占下风的。
鸣翠知道贺峻霖和元驹不敢动手,于是便来劲了,一直骂个不停。
好在这些粗鄙之话贺峻霖早就习惯了,这些年来住在贺府,这些恶意一直围绕在他的身边,不单单是大房的人骂他,连二房的也骂,就因为他是庶出,因为娘亲是贺府府上的端茶女,所以他就从小被这样对待长大。
我背着背篓走到山路口的时候听见一位妇人在破口大骂,原本好不容易蹲守了一只呆笨的兔子,因为那妇人的一惊一乍而失了手没抓住。
我有些生气的踢了一脚一旁的大石头,往声源处走去。
我倒要看看是哪个不要命了的在这里吵吵。
鸣翠还在骂,骂天骂地什么都骂,一会儿指着贺峻霖一会儿又指着元驹。
找到声音源头后我便看到了那个泼辣嘴毒的妇人,看样子就是一个极其刻薄之人。
我站在树后面,因为树大茂盛,他们没有发现我也发现不了我,所以我就干脆停下来听一下她到底在骂什么。
本以为还有什么难言之隐,结果就是一个不曾积口德的无知妇人,我摇摇头,现在听她的声音也只觉得聒噪。
我从背篓里拿出一个小坛子,打开就从里面拿出了一只虫,刚准备让小虫子飞过去给他点教训,又想起了阿父的教导。
我将虫子塞了回去,将坛子盖盖好,往花丛那边走去了。
虫子狠了点,蝴蝶总行吧。
我摇着手上的铃铛,用了一招唤蝶之术,控制着蝴蝶们去干扰一下那位不停歇的妇人。
因为我驭蝶之术还没有琢磨透,所以蝶群在飞到一半的时候便散开了,这倒是我意料之中会发生的事情。
只不过让我意外的是那个妇人停了辱骂,坐上马车扬长而去。
我背好背篓,也准备回家去。
经过那座废了很久的宅子时,看到那俩人还在大门前琢磨着什么事情。
我看了一眼,然后加快脚步,准备赶紧走开些,不料被那个下手注意到,立马上前来问我,“姑娘,我想打听一下这里是哪儿?”
我看了他一眼,戒备心一下提了起来。我没有说话,准备干脆无视他走掉的时候另外那个男人走了过来。
虽然这男人身上穿的衣服不是什么名贵的布料,但他的举止却十分贵气,怎么着也是大家大户里走出来的少爷。
贺峻霖微微行了个礼,“惊扰姑娘了,鄙人姓贺,从京城来,一路奔波不曾下车了解,还想问问姑娘这是什么地方。”
我将他俩都看了一遍,然后冷淡地回答道:“沼湳之地,潮湿多瘴气,你们在这里很难生活。”
元驹听我这么一说立马瞪大了眼睛,“那帮人怎么想的!沼湳之地,这不是想要了你的命吗?”
周五快乐!
(就是算周五的略略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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